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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危說:“我也不擅長用劍,等下到城里給你好好補下刀刃,我認識一些善使劍的人,之后我把你介紹給他們,你和他們在一起有更多發展空間。”“別啊。現在除了你,我不認識其他人,你讓一把劍獨自在這個世界生存?”我沒想到岑危現在就和我說分開的事。“那些劍士無不思慮純正,技藝高超, 愛惜寶劍。一部分也修成了元嬰,不會讓你一個人寂寞。”岑危冷靜地收拾現場,勸說我離去。“必須走嗎?”我問他。“是的。”他的決議不容置疑。我猶豫了一會兒,向岑危提議:“既然你擅長法陣,我能傳導靈氣,那你可以在我身上刻法陣,這樣我也有很大作用。”我擔心岑危嘲笑我,但他露出苦澀的笑,說:“成本太高了。”
岑危告訴我,他年輕時拿無數劍靈嘗試過。至于為什么用劍靈,是因為普通的劍一經雕刻便炸裂。而就算是劍靈,往往只能經受幾刀的雕刻。岑危毀掉了上百個劍靈,年輕的他堅信自己的設想沒有錯。直到最后一次,他成功刻完了一道咒文,劍本身的性能得到大福提升,但劍靈似乎陷入了癲狂的狀態,所以那把劍只能算有些堅硬有些鋒利的劍。岑危便不再用劍做嘗試了。
“可我和你以前的碰到的劍都不一樣吧。”“是這樣,但是,你連斷刃之痛都不能忍受。雕刻法陣,不僅讓劍身有花紋,更是雕刻你的內心。而且痛感,還只是基本條件。雕刻法陣是交流的過程。我給出沖擊,你必須恰當地把它流轉起來。這樣法陣才能運作。”岑危這樣說,滿是不相信我的眼神。我卻冷笑,說:“一點點地刻,不就行了。”“可你的強度也很低。”“你可以修補我吧。”“可這樣你得跟我過很久的苦日子了。”我聽見岑危說“ 苦日子”,過去的記憶像潮水涌動,但緩緩歸于平靜。“自從我來到渙靈界,我就不知道什么是苦日子了。”我總覺得我在渙靈界就會不斷受苦。抱怨也沒什么用,我已經是一把劍了,一般的人都不能感知我的抱怨。
“行吧,我們現在就開始吧。”岑危一邊說著,一邊拿出剛才的針。我見岑危將用針給我雕刻,心里有些緊張,說:“我們不先匯報工作嗎?”“怕啦?”岑危問我。“你用針來刻法陣,我當然害怕。而且野外很危險,出岔子了怎么辦?”我不想讓刻法陣的過程太隨便。“我就弄一下。”岑危這樣說,直接給我頂端來了一針。我的痛苦自然難以表現,但剩余的劍身全裂成碎片。
“太猛了么?”岑危自語,收拾我的遺體。“你適合去審訊人,你這一針下去不知道會讓多少人招供。”我緩了一下便開始開岑危的玩笑。“你咋還活著?”岑危很疑惑。“我還有一截劍身在你這。”我提醒他。我在想他大概不相信我在精神上受下第一步了,在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驗證我的精神狀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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